娘娘对他思虑成疾,去了古庵伴青灯古佛,为其守灵。一去便是十八年。虽回过王府几次,却每次都对本王的亲近视而不见,甚至冷漠相对。奶娘前去劝解,她也会对其发怒。说奶娘照顾了本王这么久,本王已经是奶娘的儿子了。她要不要这个孩子,都无所谓。她宁愿,从来没有我。”
说到此处,他顿了顿。似是陷入了回忆,“后来,本王生病受冻之时,她不在身边;本王受先生责骂之时,她不在身边;本王受人欺辱害怕之时,她依旧不在身边。自始至终,她陪伴在意的,都是只一块冰冷的碑。自生了一场大病过后,本王便明白了,有没有她在身边,也是无所谓的。以后她回府不回府,都无关紧要。本王一个人,也可以过得很好。”
慕槿听到这里,手下的动作不禁顿了顿。
他之所以会如此冷漠,不近人情。想必,也是之前受了太多委屈。为了保护自己,不让任何人可以侵犯欺负。所以,才会变得如此心硬冰冷。
那太妃现在回来,想挽回一些东西,将一颗冰冷的心捂热,恐怕很难了。
“听你说起奶娘,为何府里不曾见过她人呢?”她貌似回京之时,便未听说过宁安王府有这么一个备受宁安王敬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