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凉意,耳边闻得几声扑哧。听得出来这是在笑话他。陆澜无所谓地挪开他的手,身子往后站立好,掸了掸衣服。眼眸微眯,“你就是云盏啊?百闻不如一见,陆某幸会了。”
他朝云盏拱手,又放下。收起了先前的玩世不恭,陆澜正经起来。痞意散了几分,却依旧不见对人有半分恭敬悔改之色。
与秦笑的纯粹不正经有些不同。这人虽看似没有脾气,开朗潇洒,却在不正经中却含了几分精明。进退有度。
“陆公子此番来此,就是为了打落本相手里的泥人?”云盏语气幽凉,眼底不见波澜。
陆澜上前几步,抬手拍拍他的肩,“那可不?是你挡着我给这位姑娘送花了,下次可以小心些。泥没了可没关系,手没了才是正事。相爷关注的点,偏差未免也大了些。”
第一次,听到有人敢以这样的口吻威胁云盏。听得人却是不怒反笑了。
“是么?”云盏薄唇微勾。笑了。可笑意不达眼底。“今日遇着陆公子这样的人,平生不多见。可要留下陪本相一起捏泥人玩玩儿?”
素和怜玉敛眸,嘴边挂着浅笑,并未多言。拾起之前被云盏摔落的泥人,装进了另一个盒子里。
“不了。若说陪这位姑娘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