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女子就颇有微词。
譬如那个把一个士兵活活打死的淮安郡主,不将他们保家卫国的士兵的命当作人命,死了也是一了百了,没有人追究更没有人敢怪罪。
如今又出来个郡主,想来也和那淮安郡主一样,不是什么好货色。
围在这里的人,大多都是从各地征集而来的新士兵。对慕槿的名声也不大了解。所以听人说起另外一个不相干的郡主恶迹,一时间也同仇敌忾起来。
“谁敢?”
慕修苑将慕槿护在身后,看着后面蠢蠢欲动的人。皱眉沉声道,眼里划过一抹坚毅。
他是真的没想到,刘深在军营,已经快到了无人敢违抗的地步。若是再这样下去,京城的安危祸乱恐要从这里开始蔓延了。
“小槿乃是我请了皇令,特许她进来的。军营里的医师皆是新手,不懂得如何细致处理严重伤势。所以才请她入营指教。”慕修苑蹙眉解释,“刘统领,难不成,你犯了军法不说,还要违抗皇令,罪加一等?”
“空口无凭,刘统领怎会听信慕统领的片面之词?若要下令,也该先下达给刘统领才是。得他允许后,其次才有慕统领许肯的份儿!”刘深手下站出来道,“属下可没有顶撞慕统领之意,只是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