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。”
清秀文弱的男子面色白皙略显病态。坐在轮椅之上,腿上拥了貂毯。肩上披了裘狨。咳嗽声断断续续。听得人揪心不已。
萝儿立在慕槿身后,仔细打量了人几眼,得出一个结论,病秧子。若用一个弱词来形容,不是文弱娇弱,也不是虚弱,而是病弱。
她真怀疑这人是不是下地走三步便会喘两步。随时要撒手人寰的样子,不敢轻易靠近。怕她一个呼吸就将人给吹岔气了。
是以也立得规规矩矩地,垂眸不说话。
“大少爷不必见外。”慕槿勾唇淡笑。“初次登门拜访,是我唐突了才对。听说大少爷身子骨不好,体虚畏寒,何必还要如此劳累?”
目光掠过石桌上的几沓册子,心里微思。李瑜书的身子虽有所好转,但事事亲力亲为,忧心忧烦,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。
“如今府里唯我一人支撑,底下的茶庄酒铺还需打理。每日得空翻些账本,习惯了便也不大累。”李瑜书勾起略显苍白的唇笑应。
他不管便无人会管。再如何,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业折损败落。
“慕小姐回京不久,何故想到来拜会李某?”李瑜书浅问。
他与她谋面不多,虽听过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