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消失在那微光之下,步入最深的黑暗。过往的一切,都将与他背道而驰,都将失去。
所以,他……
“主子。”
耳畔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了思绪。他眸光微烁,眼底的清漠越发地深。
“何事?”
他低漠地应着。语气是说不出的淡郁。
“木长宁的事,就这样……”
“你还想如何?”
话未说出,他出声反问。
“不,属下不敢,只是太傅那里,主子要如何交待?”那人连忙垂首否认,略带犹豫道。
毕竟,若是这些事传到了他耳朵里,可就不太好了。以后在朝中,一切的事恐怕更会举步维艰。
“无妨。他,暂时还不能奈我何。”他抬手,低漠出声。末了,他又问,“那个消息查得如何了?”
“属下还在继续查探,相信过不了多久会有结果。”这人如实禀报道。
谢青含收了眼眸,手里把玩着一个羊白脂玉。眸色越发清漠。
“当年的事,有人从中抹去了很多痕迹。但越是如此,我越是怀疑。”他语气忽凉。话音一转,问,“他们如何了?”
“他们下落不明,属下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