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些话,慕槿在军营也听到过,只是,当时谢青含在安抚后方百姓,她则用心去对付前方。没有后顾之忧。
却没想,真实的情况竟是比人汇报上来的还要惨烈。而木长宁却将这一切知晓得清清楚楚,仿佛亲眼见证过似的。
难道,当时,他就已收买了她身边的一些人,将这些半真不实的消息告知她?
如此一想,慕槿莫名觉得心里一凉,从后颈都蔓延着一股凉意。似乎从那时开始,或许更早,她就卷入了别人的阴谋之中。
而她,却不自知。
这些,木长宁是如何得知的?
而木长宁似是陷入了淡而不察的悲戚之中,自顾说着。“那时候,祸乱不断。有人将这一切的祸患都推到了她身上。他们说,若不是她放过敌军,也不会祸水东引,让他们深陷其中,引发瘟疫。理智之人大有人在,可是,极端的人也有。他们自发建了一支起义的队伍,带人摧毁了供奉着她的佛像,毁了她亲手带人建好的贫民避难所。我出去阻拦过。可是,无人能听进去。他们已经疯了……”
已经被小小的瘟疫祸乱,以及血淋淋的河水冲刷了眼,让心也跟着一起浑浊不堪。
慕槿保持着镇静,深吸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