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字为据,这对谁也不吃亏。慕槿眸光平静地看着他,浅浅一笑,带了几分兴味。
云盏掀了眼帘,淡淡瞧着她,幽深莫测的眼眸里看不透心里的想法。
“可以。”他低缓地道,眼里闪过一道流光。“自去身后取纸,写下便可。只是,如今本相手上无力,题名勉强,其他的就有些为难了。”
为难?慕槿微拧着眉,垂眸看了看他微微抽动的指尖,好像是那么回事。毒未解去,让他行动确实有些困难。
只是,若让她写,那他日后抵死不承认,她不就亏了。她拧眉淡问,“那你想如何?”
闻言云盏动了动眉,眸里波光潋滟,低缓开口,“本相手虽无力,但勉强能用上一二分。若是能再借上几分力,写出凭据倒无多少难处。”
字迹会是他的,往后抵赖也说不通。慕槿神色有些奇怪地看向他,何时变得这样为他人着想了?
“你若是想赶快立出据条,不如过来替本相将这不受控制的手给握住,好让本相写出的字不至于太过丑陋,难以辨别。这法子如何?”云盏眉尖微动,身体的一阵刺痛感过去,额间的细汗也慢慢停止流出。
他这是在威胁她还是别有居心?慕槿感觉他身体渐好转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