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她便会一直在心里,谁也拿不走,抢不去,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。”
此情,让他也多了三分怅然。既放不下,便不要放下了。说的,何尝不是他?
慕槿眉尖微挑,淡问,“庄主说的不知是何人?”
她这样问着,心里似乎有些猜测,但还是不免被这样的情深所震撼。如此,执着,也如此,令人心疼。
“云相。”阮云飞未有犹豫,直截了当地道,“我虽了解不多,但觉得很相似。或许,他更胜之于我,苦痛于我。”
他说那样的话时,隐藏的东西只多不少,从不表露于人前。这辈子若有令他佩服之人,云盏独占其一,再无第二。
慕槿闻言不禁沉了沉眉,眼里划过一道惊讶和幽敛,对阮云飞所说的话持着一丝疑惑。须臾又淡淡地道,“若没有亲眼见过一些事,又或者庄主不说,也许我会认为他是一个百毒不侵之人。”
毕竟,那样的人睥睨一切,本该如此的。
“百毒不侵?”阮云飞闻言眸子微缩,嘴边喃喃着,眉间似闪现出一抹黯然,“要是,他曾经无药可救呢?”
似是自问,也似自答。
无药可救。
慕槿心里蓦然被这四个字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