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,一如往常,抱负固在。那接下来便是我吧。”另一人起身,看了看桌前的人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,很是客气。
看他这样,也算是个明白人。
他沉吟片刻,似在思索,眼神放得有些悠远。不久,他开口,“门前沽酒千杯笑,羯鼓瓮门乐似癫。城门府阙,人心叵测,黄沙飞漠,百战贼寇,君否?苦色难。”
诗毕,他看了看桌前的人,两手负在身后,只笑笑不说话。
以诗观境,以诗喻情。
想来,这人最近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之事。
男子,除却娶妻生子,剩下的便是抱负志气。
这位若慕槿记得不错,应该是李家公子,李宗文。素和方才和她说,这人的爹,不是文官,而是个武官,早年战死在沙场。
他的亲弟弟,也便是李宗文的亲叔叔,接替了他爹爹的官位,抚养着他们一家老小。
他作这诗的目的,自然不言而喻了。不过,如此直接,倒也未必会有人接受。
他作完诗,剩下的几人也一个接着一个,作了诗,动了筷子夹菜。
一张大桌坐了近十余人。
最后,只剩她和慕晗烟,素和怜玉,宁安王,云盏几人没有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