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出了这么个事,上头也算是重视。不过依照大人一人之力,怕是无法将此事顺利结束。
傅元皱着眉看他一眼,叹声着道,“不行。常平,你有所不知啊。上次念着我曾经的一碗酒水之恩,他已经替本官出了主意,这次若再劳烦,就是逾矩了。且他公务繁忙,烦心之事不比我等少。”
恩情已尽,再多得便是无耻了。况且,那一次之后,他所得到的东西已远胜过平常之人。论恩德,倒是自己该好好感谢他啊。
“这,也对。”
常平想了想,觉着的确如此不该,他肯施舍一次,已是幸甚,哪能事事托其相助呢?想明白了他也便不再言语。
慕槿在外听着二人的对话,眉头淡淡一拧,心下闪过些许疑惑。这傅元看起来也不是个迂腐之人,更不见其固执偏执之气,可见传闻并非皆属实。
只是,他把尸体留在此处,用意何在?
“那位姑娘可来了?”傅元扭头看向他问。
“好像暂时来不了,相府上昨夜出了事,晚点会再过来。向大人今早带人回去之时顺便来转告属下的。”常平想起今早的事如实交代。
“昨夜……”傅元眉头皱得更深了,问,“那相爷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