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点着肘关节。看着许多人已经从他那处排到了药堂门口,陆陆续续秩序井然地往前挪动。
虽然挪步缓慢,但无一人表现出不耐之色。更没有等不及便要离开之意。不妨碍他的诊断。
那老头一直闭着眼睛,捋着胡子,诊完一个便起身离开一个。人人面上无不是感恩戴德,连连拱手道谢,嘴边称赞着妙手仁医四字。
“滚,都给我滚开!”一尖锐女子声音传来,不难听出其中愤怒怫郁之意。
“哎呀?去他娘的!你个臭娘们儿,疯婆子!你爷爷我从这儿过碍着你了?”一粗犷男声不甘示弱地吼道。
“你再说一次?”女声沉问道。
“哎哎哎,别说了,走!看她这样子怕是脑子有病,功夫也厉害,你我何必同一条疯狗计较!畜牲哪儿听得懂人话?”一人劝道。
不过,这劝还不如不劝。
“哼!厉害?本大爷看是床上功夫厉害才对!这小不死的跟着这样的疯婆子,我看也没救了,早断气了!病死活该!”那人轻蔑道。
“我再问一次,滚,还是不滚?”字字沉声道。
“滚?哈哈哈,可以啊,只要你这条疯狗从本大爷裤裆底下滚过去,不就滚了吗?啊?哈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