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涉及牵扯到天圣国,或者涉及到天圣国的某些人,那她也绝不会饶恕。
搅浑这滩水,池鱼之殃,她倒也乐见其成。
覆灭国都,捣毁朝纲,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。更阴狠的事,她还从没尝试过呢。
慕槿放下镊子,合上镂空炉顶。转身向不远处的人施了一礼,慢慢退下。
“去哪儿?”缓如清流的声音带了些许困惑,微抬眼向退出的人影看去。
慕槿刚要踩下的脚步突然顿住,眼里含着一抹疑惑看着他。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中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幽魅冷。
“相爷还有何事?”她半挑了眉,压低了嗓子沉问。时辰都这么晚了,他还要吩咐她做何事?
云盏瞥了一眼沉静自若的人,一手执着书,一手轻扶着额,揉了揉太阳穴,低缓提醒道:“忘了?今晚守夜。”
让他亲自开口提醒,也不知是真忘了还是装糊涂。
那半带无言以对的模样,看着倒令人心间一动。语气里透着丝丝松散,半妩半媚,半清半懒。
慕槿沉默不语,眉头微微蹙着。
身份被他知晓,她自知身处何地就该做何事,不会有半分不同待遇。反而她还要为此更加步步为营,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