魅的声音。“说得很好,分得清立场,看来还不算太愚钝。既如此,本相就许你每日夙旦隅中之时前来诊治。走吧。”
话音一落,云盏便负着手,脚步轻盈,面色甚好,漫不经心地朝前走。
慕槿向剩留的两人匆匆行礼,抬步便往身后追去。跟上那玄衣似锦,袍边褚色云纹如幽花般的人。
宁安王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,眸光忽明忽暗。往前走了一步,却被人拦下。斜目一看,正是慕修苑。
“王爷,还请您跟下官走一趟,于情于理,此事还需交差。”慕修苑面色一片坦然,端的正义平静连天边的云雾见了也要逊色几分。
宁安王额头青筋直跳,抬手揉了揉眉心,也心知这人的公正得厉害。沉冷之气褪去几丝,恢复了平静。末了,掸了掸尘,沉声道:“走吧。”
虽然杀了一个没对他下手的人,但于法于权,还没人能把他怎样。
本就是一个该死之人,死在他手里,顶多是慕修苑将此事说与皇兄,罚他面壁抄经罢了。
落幽苑以及整座李府,随着人渐渐离去,至此也恢复了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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卯时末,长安街依旧填街塞巷,门庭若市,熙来攘往,掎裳连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