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盏眼底流淌着平静,不知其意,不解其情。而慕修苑则微颔首,表示任她处理。
慕槿立在一旁,子义没来。屋内站了两人,皆不说话,她也只能转动着眼珠子,四处看看。
其实这间屋子里除却一股子药味,便都是些笔墨气味,书案上摆放着算盘砚台,墙上挂着精美字画,墨汁挥洒,尽显大气。
最显眼的,莫过于床对面,墙上挂着的一副女子画像。画中女子挽着一头倭堕髻,头上簪着一支珊瑚钿,腮边几缕发丝凭添几分慧黠俏皮。
一袭浅粉色薄烟百水裙飘飘,风姿绰约,腰间系着一个铃铛。活像花丛中飞舞的精灵。
眉眼开阔,挺鼻朱唇,眼角弯弯,眸里灵动温和之气散发,生得不美,看着却莫名舒心。
这女子是这李瑜书什么人,屋里竟挂着她的画像。若不是时刻想念牵挂,想必也不会画得如此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。还专挂在床对面,以便入睡晨起都能看见。
慕槿走到书案前,铺了一张宣纸,左手提笔,准备落下几字。却又想起什么,换了右手,蘸了墨汁,写下药方子。
她背对着二人,是以没人瞧见她这动作。
“医师,药渣子来了。”慕槿刚收笔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