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食用,不致死,倒无大碍。用在牲畜身上,可就是药不对症,轻者昏迷,重者神经错乱了。
只是,那李瑜柄为何要对李瑜书这么做?难道要让他意识不清醒,胡乱担了罪名吗?
若是这样,陷害李瑜书,倒真是两全其美的法子。既摆脱了罪名,接管府里一切财产又毫无阻碍。可是未免做得太不干净了些。
几刻钟后,子义已熬好了药。端至房中。坐在床前,扶起李瑜书,小心地给他喂药。
慕槿抱臂在一旁看着,眼眸微凝,神情自若地道:“子义,你打小便待在你家少爷身边么?”
子义一边顾着喂药,一边点头答道:“是啊,我很小便跟着大少爷了。大少爷待我极好,从没有将我当作一个下人看待。或者说,从来没有将府里任何人当作下人。少爷性情沉静,恪守本分,把李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,商铺家业每年只进不出。喜闲情逸致,又不争不抢,不好权势,还因此吃了许多暗亏。”
慕槿听着,眉毛一挑,眼里划过一道幽光。“闲情逸致?那这墙上的画像也是他亲手画的了?”
子义不否认,点点头,“是少爷亲手画的。那是小霜,一直侍奉在少爷跟前的。与少爷情投意合,我们三人也算是相依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