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挂上了一副幽深莫测的眸色,缓问,“你这是在给自己开脱了?”
训不好马儿竟被她扯上了作战这层干系。
一问一答,顺着她的路子,竟也被她给绕了进去,究竟是聪颖过人,还是城府颇深?
闻言,慕槿竟也不否认,点头承认道:“小人只是想说,不同的马,有不同的训法,亦有不同的擅长之人去细训。术业有专攻,相爷如今指派我这个门外汉把这些马儿都驯养,我也只能凭口授之,只知其中一二道理。于驯养者,自有能人。相爷何必为难我一介武夫?”
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。云盏再怎么样,相信也不会再多加为难她。
云盏倚在椅上,一手轻摩挲着光滑的扶手,眼角轻勾,竟流露出一丝浅笑,含着一抹清魅。
此刻像极了雪巅冰莲,玉露清姿,一点一点地闪着银色的淡光,让人移不开眼。
“说得甚好。”一道清亮的声音在慕槿前方不远处响起,语气之中全是赞赏之意。
慕槿抬了眼,向来人望去,眼里闪过一丝惊讶。
可云盏像是知道一般,头也未回。眸光中流淌的是一片平静。
这一次,慕槿倒没有再行礼,眸中存留一丝疑惑。看着款步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