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多谢贵人抬爱,小的怎能劳烦贵人做这等活计,拔这些草脏手又费劲,酸腰又麻脚。小的打小身子骨便硬,粗里粗气,这事儿做来再合适不过。”
听此,那女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喜笑颜开,这话听来很受用。
想着,便夸赞一句,“本…我来这儿还从未见过你,一张小嘴生得真甜,只驯马还真是可惜了。”复又仔细瞧着低头的慕槿,问道:“你且抬起头来,问你一句,可会骑马?”
慕槿不知她是何意,心里斟酌片刻,慢慢抬了头。看向她,定言,“小的不善骑马,于此只会些牛毛。”
一字一句,不卑不亢。虽无奉承之意,听来却颇为满意受用。
但耳尖的,还是抓住了字眼,女子眼神微挑,柔笑道,“不善骑不是不会骑。去挑一匹马儿,我俩来赛一赛马。”
她很久都没到此了,看着百匹马儿自在吃着草,心里有些发痒,很久也没人陪她一块儿骑马了。
慕槿讶然,看着女子展露的笑颜,如春风拂面,甚是温和。见到慕槿的容貌神色也没有半分嫌弃。
但眉眼间却几不可查地闪过一抹愁绪,被慕槿尖锐地捕捉到了。
“不妥。于身份,小的能与贵人说上几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