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,霁颜清笑。似幽似竹,弹指一瞬。若云若冰,变幻无常。
“相爷,夫人来了。”片刻后,门外,一人低头禀报道。
闻言,云盏放了书,抬眼瞥向院口,眼神一动,眉尖几不可查地跳了跳。
心里似已预料到不会发生什么好事。但还是压了压心里的惊异,恢复神色,淡应了三字,“知道了。”
坐在石凳上,等了许久,也不见有人来。
心里微疑,这有些不合常理,便转头淡问:“人在何处?”
那人见问,又如实禀报,“回相爷,夫人搬了好些贵重物品,径自去往房里了。说是要住在这里,不回去了。看夫人脸色,似乎…不太好。”
最后一句话,那人声音不自觉微低了低。
他也大概清楚发生了何事,或者说相府上下都明白发生了什么,只是并未摆在明面上来。
听此,云盏抬手揉了揉眉心,半响,放下手。眼里已然一片清幽,拂手道:“罢了,任由她去。好好侍候着,别出什么差子。我晚些时辰再去看她,等她气消了,也就没事了。”
这些戏似乎时常在这里上演,除了一开始让他上心认真指点,到后来也只剩下苦恼无奈和烦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