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要起身的慕槿眉头一皱,手臂被人反抓着,一路跟随在步撵后,光着一只足被押着回去。
同行的还有一只自觉被弃,嚎啕大哭震耳欲聋,上下扑腾着翅膀摇摇欲坠且蓝毛脏污的鹦鹉。
等到了地方,已过去一个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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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堆破旧杂物积在一角,破洞的纸窗投射而入的光线下是漂浮的尘埃,鼻子里嗅着腐烂枯木的味道,一阵一阵,好不难受。
眼里一转,便知这是什么地儿。
这应是云相府中破弃的一间柴房,云盏将她关押在这儿,派几人看守,只她一人,也省了不少力气。
慕槿心里有些不解,坐在地上,身子端正,挨着墙壁,眼睛打量着周围事物,一脸警惕,心里默默思索着。
为何云盏要带她来了府邸,来了这儿也对她不闻不问,既没有所谓的杖责,亦没有所谓的严厉审问。着实怪哉!
想着今日他连宁安王的面子也可以不给,又不觉奇怪了。
云盏的事,她知道的不多,来来回回也就世人所传的那些,未多番了解,更加难测其心。
须臾,门外传来落锁声,接着便闻“吱呀”一声,一人推门而入。
看着地上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