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气了, 我真是服了——”
她在车上滔滔不绝, 边陈述工作边拆开, 先翻出香水,波澜不惊。然而, 在打开下一件时,即便是她也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是用餐巾纸包裹着的一只钻戒。
光泽、款式,一律彰显其价值不菲。
丁尧彩先回头看向后座打盹的沈稚,又低头重新确认自己没眼花。她说:“你……”
沈稚半睁开眼, 直起身淡然道:“你结婚的时候可以戴。”
“哪有人结婚自己买戒指的,”丁尧彩咬紧牙关说,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吃错药了?为什么买这个?”缓了缓,她又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。
沈稚替经纪人解答:“是沈河买的。”
“你们这是——”
女演员说:“我们不离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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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演员说:“我们不离婚了。”
经纪人和助理继续忙碌了一阵, 大概过了几秒钟,又不约而同停下动作,齐刷刷看向他。
习习转了转眼珠, 稍加考虑。她对这个结果不感到意外,但听当事人承认得如此干脆还是有些冲击。
“知道了。”她点头。
他对着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