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根本按捺不住的尖叫声:“两个人都脸好小啊!真的长得好好看!”
接下来的时间里,沈河和沈稚不管到哪,都总是随机遇到要求合影和签名的同胞,而且大部分都是游客,其中似乎还有人是专门骑自行车来这座城市的。
行程被打断还是次要,重点是,周围一些外国人总投来好奇的目光。而且,当地一名在媒体工作的华侨不知道怎么又打听到他们所住的酒店,打去电话,提出共进晚餐和采访的邀约。
继续逛下去的欲望锐减。
他们回到酒店房间。
沈稚倒在沙发床上,沈河坐在一旁打电话。等他了解完情况,也不过是印证了两个人的猜想——这几天一定有什么地方疏忽了。
只不过,谁都没想到会是因为一杯冰淇淋苏打。
挂断电话,沈河望向沈稚,沈稚也瞥向他。
两个人并没有生气,也不感到悲伤,说不出话来,仅仅是因为感觉好像突然从梦里回到现实。这样的假期并不长久,很快他们又要回去工作——诸如此类的烦恼重新归位。
房间里开着灯,心却昏暗成一团。他们各自静默,好一会儿,沈稚盯着天花板,说:“想做了。”
沈河面无表情地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