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屋檐下,沈稚掏出防晒喷雾,给自己喷了一圈,又问沈河需不需要。他替她抹开没涂匀的地方。
“我们大学时都在干什么啊?”她忍不住感慨。
“演戏?”沈河漫不经心地回复。
她细细碎碎地笑起来:“那时候根本没考虑过结婚, 整天只知道抱着剧本啃。”
他垂下头,替她把用完的化妆品收好:“我也是啊。”
他们一起去港口散步。
海风味是咸的。
可以乘船,但两个人都没这么做。
回到酒店后, 之前购买的礼物已经被送到房间。他们各自清理了自己,休息片刻,之后出去吃晚餐。
去的店是需要预约座位的餐吧。
沈河不敢让沈稚喝太多酒,所以一直盯着她的杯子看。两个人吃了炸鱼, 尽管是垃圾食品,和正餐完全没关系,但却不得不说很美味,而且能给人带去丰富的罪恶感。
“回去又要减肥了。”沈稚说。
沈河给出根本没意义的建议:“多运动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拿纸巾扔他,“还不是你,每次我节食都给我零食吃。”
沈河不否认自己的行为是恶作剧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