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清月早上回来了。”
对抑郁症患者来说,逐渐恢复活动能力的时间段反倒更加危险。因为自杀自残的几率也会更大。张清月执意要出院,医院保密压力也大,所以没有拒绝。
真是不凑巧。
沈河握着茶杯,一下一下敲击着瓷器上锈红色的花纹。他的表情没有改变,但熟悉的人就会知道,这属于他不耐烦和抵抗的信号。
沈稚伸手从桌下压住他。沈河的身体很结实,不过于夸张却很结实的肌肉手感不错,她不见外地摩挲着,抬头对他说:“可以的话……也去看看师姐吧。”
沈河有点为难。
说实话,他已经被张清月弄得有点阴影。沈河性格不算好,喜欢不分男女老少地挖苦人,却很少在谁手上栽跟头。然而,张清月的确害他吃了亏。
可是沈稚要去,他总不能袖手旁观。
两个人上了楼。
张清月躺在她云朵似的床上,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。
听说她今天状态好些了才回家,果不其然,沈稚进门时,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抬起一截手腕。
“……沈稚?”她有气无力地说。
看到张清月的一刹那,沈稚有些讶异。她在极短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