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稚则心无旁骛,低声反复背记着台词。
光阴似箭,这么多年。
生日离结婚纪念日也就将近两个月,沈河和沈稚营业恩爱夫妻的重心偏移后者。然而,每年还是要庆祝给人看的。
目前,离婚协议的商议进度时沈河想要现在他们居住地的房产,而沈稚驳回。沈河坚持,沈稚再次反对。
接到沈河的来电时,沈稚刚结束护肤,准备去房间读几页书再睡。
电话接通,沈河先“喂”了一声,他说:“是我。”
沈稚也回复“喂”,又说:“知道。”
然后就沉默。
仿佛加载界面不断转动,末了,沈河说:“咳,我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沈稚有些反应不及。
“刚上车,从机场出发。等会儿到家,”他一鼓作气说完,“就这样。”
沈稚愣了愣,下意识说:“好。”
“好。”
沈河挂断了。
结束通话,沈稚下意识按住胸口。
那里面有什么一下一下撞击着。
她在床上呆滞地坐了好久。沈河回来了。沈河要回家了。可是那又怎么了,有什么特别的?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