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衣服,款式单调的衬衫白得像个东南亚的高中生。
她看得出神,听不见丁尧彩的声音,也没发现沈河抬起头。
他维持着淡漠的脸色,目不斜视地注视她。
直到身影消失在建筑的屋檐下。
最近视线碰撞频率过高,沈稚忍不住想,他是不是在考虑要不要和自己离婚。
打破沉思的是丁尧彩倏然抬高的音调:“我的乖乖,你在听吗?”
“嗯。听到了。”沈稚转过身,微笑起来回答,“多谢你,彩姐。”
丁尧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她伸手拍了拍女演员瘦削的肩,语重心长道:“跟良宜的合约结束前,我会为你找一个栖身之所的。”
房间门关上了,之后就只剩下沈稚一个人。
她倒了两杯水,在其中一杯里加了一小勺盐。
门被敲响了。
沈稚没有询问是谁,自顾自打开就往回走。
沈河说:“你不怕是强盗吗?”
沈稚说着自己都轻笑:“你是吗?”
他当即拽住她手臂,将她抵到墙边,假装凶神恶煞地说:“快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,不然就侵犯你。”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