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攀,然而,在资本和权势口中,也不过是一具具年轻鲜活的躯体和一件件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,成为自然法则般的存在。
沈稚坐上车,回家以后,丁尧彩开始跟她说明沈河关于离婚协议的异议。
财产的处理是他们结婚前和刚结婚时商讨过的,沈稚这份协议也是根据当时的结论拟的。但是时境变迁,如今也有许多变动。
比如刚开始他们都是租房住,后来却因为太喜欢现在的房子两个人双双头脑发热平摊买下——对于当年的他们来说,那真的是一大笔钱。值得一提的是,就因为他们的这次超前消费,导致沈稚被包养的传言盛行一时,两个人不得已有家还跑去租房住了大半年。
丁尧彩忍不住擦了一把汗:“真不知道说你们俩什么好。”
“嗯?”沈稚没听懂。
“为什么能一边商讨离婚一边继续像小两口一样过日子呢?”丁尧彩淡淡地叹息。
一开始,沈稚也不明白。
这些天以来,沈稚一直在筹备和平离婚的种种事项,沈河也积极配合和平离婚的全部流程。然而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甚至可以这么说,他们的感情似乎比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