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一定。沈稚清楚他的作息,有时候也会用“劳烦你活久一点,别让我被戴克夫的帽子”为由说教。然而,她其实也知道,她一直觉得自己没那个立场。
沈河没有睡多久。
他醒来时,她已经把他那杯可乐也喝完了。沈稚没什么诚意地道歉,沈河不怎么介意地摇头,两个人出去。
沈河去开车,沈稚没打算aa制,心安理得地坐上副驾驶座。
“回去吗?”她打了个呵欠,“想吃早饭了。”
沈河瞄了一眼时间,即便拿五点钟做界限,也还有几个小时。他回答:“还要等一会儿吧。”
沈稚趁沈河打方向盘,偷偷拍了一张照片。她没关掉声音,所以快门声很响。沈河从后视镜里瞪她,她也一点都不心虚,风轻云淡地承认说:“等哪天还有机会营业,文案可以写‘第一次约会’。”
转向灯平稳有序地响着,沈河没追究“等哪天”的“哪天”是哪一天,也不质疑“有机会”的“机会”,只是说:“你傻啊,结婚快七年才第一次约会。”漏洞百出的营业等于变相自杀。
她想想也是。
其实,半夜也有地方是热闹的。但他们偏偏不能去那种地方。
不起眼的轿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