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没有那么相信。”沈稚说,“我不是说过我想要一个女儿吗?那是认真的。我仔细考虑过了,人生这么长,我不可能只演戏。跟你结婚这七年,我们谁也不亏欠谁,坦白说,我承认当初你的提议是正确的。
“但我决定要为自己考虑了。为沈稚这个人、而不是这个演员的一辈子考虑。”
天空与鸟俯视着他们,湖面仿佛一碗已经冷掉的汤,沉寂的,辽阔的。
沈河说:“你想自立门户?”
她认为没必要隐瞒:“大概会和影视投资公司的人吃饭。”
沈河原地不动。
他垂下目光,在看水面的波纹:“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“沈河,”沈稚迫不得已,终于换上决绝的口吻,“你分得清演技和真实吗?”
他一动不动,不假思索就反问:“你就这么怕自己分不清吗?沈稚。”
已经漫到喉咙眼的字眼堵塞,沈稚难以置信地看过去,沈河不偏不倚地望回来。她想要抱住手肘,却只用指尖刺进手心。
“我要有自己的孩子,建立自己的家庭。”沈稚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在颤抖,可神情冷静到无以复加,她狠下心,“我未来的规划里没有你。”
沈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