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然后再决定应该怎么做。”说着,沈河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,如行云流水般拨通了通讯录顶端的号码。
助理真的很想上前劈手夺掉他的手机。
但理智告诉他,他打不过沈河。沈河一只手就能把他撂倒。
于是,他就眼睁睁目睹电话接通。
然后沈河对着电话那头开口:“喂?是我。”他们熟悉到只需要这种开场白,可是却又能好几天不见面也不联系。
“嗯。”
沈稚也回答得很轻易,很自然。
沈河说:“在干嘛呢?”
沈稚说:“做指甲啊,你呢?”
沈河说:“准备去跑步,现在在想你的事情。”
沈稚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,说:“如果是离婚的事,我希望你明白,你没有做错什么。至少不是什么严重的错,没被记者挖到什么料,也没真的打我的脸。我们本来就说好了,过了七年就考虑分开。都是说好了的。我不会怪你。”
他们本来就只是表面夫妻。即便他喜欢别的人,那她也无权苛责。
通话罕见的沉默。
良久,她才听到回音。
他说:“……你怪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