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心了?”
张江南望着她。
沈稚低着头,好像回到数年前那般虚心请教:“我错看了自己。我本来以为,只要能好好演戏就够了,平时也是这样骗自己——一切都为演戏服务,都只是为了做更好的演员。但是,我现在又发现,我还是……”
“沈稚,”张江南打断她,“你不是太贪心,你是太谨慎。”
“……”
张江南给予忠告:“你本来就可以贪心一些,以前是,将来也是。你和沈河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沈河是怎么想的。”沈稚说,“说实话,张老师,我讨厌张学姐。”
就连她自己都意外,为何一时之间,师徒二人都好像回到从前。
那时候他们才像这一刻般毫无隐瞒。
张江南却笑了:“那我也说实话,我也不喜欢她。但她是我的孩子。不过,你们俩也一样。你和沈河,一看就知道很少沟通,却还毫不自知。两个戏精。”
听到这里,沈稚终于弯起嘴角。
她从来没有什么能依靠的长辈。也许,张江南已经是她最信任的其中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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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则是丁尧彩。
“彩姐,”沈稚说,“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