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的确确只是个幌子。
我要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些,”编导说,“那么,秦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全程,秦伶恬都目光炯炯有神地望着沈河,这时候被点到,也就只悠悠然地一笑。
“我想问,”她说,“沈河老师今天晚上有空吗?”
秦伶恬身处资本家阶级,沈河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戏子。在她看来,想嫖一下无须遮掩。
瓜甜不甜,尝过才知道。
会议室里,包括电视台的人在内,所有工作人员几乎都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。
沈河手握着纸杯,静静地掀起眼睑。
“有完没完?”他说。
这一次,周围人又不约而同都以为自己听错。
室内只听得到硬纸张被捏紧、压扁、折叠到看不出原本杯子的形状。沈河低着头,不疾不徐地发出着噪音,随即又重复一遍:“没听到?有完没完,还要脸就出去。”
假如说上一次在钢琴教室还能凭着自负抱有侥幸心理,那么这一次,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再清楚明白不过。
秦伶恬浑身发抖,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以置信。
最后还是沈河的助理先动作。让他把秦伶恬请出去于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