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习习说。
沈稚回头,目光锁定她:“你不要含糊其辞。我是不是不算过分?他确实有问题吧?”
“你……”
“说啊。”
沈河的态度骤然强硬起来, 好像得不到正确答案就不肯放手似的。
习习也不得已承认:“确实可以再妥当一点。”
“不是‘确实可以’,”沈河回过身,继续传达不满,“是‘本就应该’。”
习习总算明白了。和这个人不能用正常的方式讲道理, 只能按着他的思路来,否则根本无法沟通。
“那你再给他一次机会。”习习说。
“什么?”
习习化身为循循善诱的长辈:“总不能因为一次错误,就抹杀所有吧?人和人之间来往,就应该相互包容不是吗?”
沈河懒洋洋地坐在按摩椅里。
好一会儿,他才说:“这个理论没错。”
“是吧?”习习觉得有希望。
“可是我没有包容他的必要。”沈河说,“我又不是良宜的,之前跟他认识,也不是因为我想。”
习习算是没辙了。
助理进来,手里搅拌着奶昔。光闻着那诡异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