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事不关己。
沈河没什么反应,轻描淡写说:“那好啊。赶紧生。”说得好像孕妇是自动贩卖机,只要投币就立刻能有饮料掉出来一样。
“她还没结婚。”沈稚低声说。
“唔,”语气不再像刚才那么轻松了,但还是不怎么在意,他道,“那结婚吧。”
到这里开始,沈河已经渐渐像个在不耐烦敷衍妻子的普通丈夫了。
沈稚不喜欢这种气氛,她知道他也讨厌。于是不再绕圈子,一了百了地坦白:“她之前为了我爸妈的助学金信了教。”
他们两个人偶尔也会聊天,但对家长里短谈论得少,例行公事占大多数。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自言自语,把对方当树洞。
不记得对方随口说过的一些琐事再正常不过。
不过,沈河的确想起来了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
他瞬间就反应过来。
听到枕边人轻声顿了顿,沈稚知道他明白了。
在这门宗教里,婚前破戒是罪。
未婚生子或者打胎就更不用说了。
沈河总算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,他摘掉眼镜,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:“就不能不管她吗?”
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