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里全是“难不成你偷吃”的狐疑。
“你刚才不是听到沈河的声音了吗?”沈稚没跟她拌嘴。
程睿祎是知道欧阳笙的。毕竟曾经也被评为小花旦,就算在大花旦之争中输了,也不至于立刻跌到谷底。
这种窘境里初次相遇,问候也只能糊弄过去。沈稚带她去洗脸,沈河到卧室里去找沈稚备用的衣服。程睿祎又一次被冷落,却也说不出什么来,只能关切却帮不上忙地傻看着。
稍微了解了一下,原来是情伤。
“她还是要选男人,就因为我是女人。双性恋都是骗子,最后还不是服从于现实。我都去了解荷兰的事了。”欧阳笙哭得歇斯底里,“我实在是不懂,实在搞不懂,为什么就这么难?”
“欧阳,你先拿这个擦一下。”沈稚说。
“想和真爱结婚为什么这么难?”明明是现实,欧阳笙却好像在说台词,“爱情,太难了——”
沈稚倚在门边,静静地立了一会儿。
爱情和结婚,对她来说也是一片盲区。即便在别人看来,她已经是好的婚姻的代名词。
这类问题沈稚不太懂,心力交瘁地去楼上帮忙找衣服。
沈河没少进过她卧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