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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子琛不是一个人来的。
除了他以外, 还有几个做影视投资和电视台的人。
大家确实都不算陌生人,但也就应酬和工作时会碰面。
“在谈事情,”华子琛说, “索性一块儿来了。反正你们也是老熟人吧。”
沈河不置可否。
路上, 沈河继续浏览定制花束的界面。
“是给沈稚吗?”华子琛笑着说。
他身处良宜的决策层,又与丁尧彩合作多年,沈河与沈稚结婚的底细, 自然是清楚的。
只是有些事, 该怎么说、怎么做, 聪明人都清楚。
华子琛说:“她还挺喜欢花的吧。”
沈河头也不抬地回复:“你怎么知道?背着我送我太太花?”
其实只是公司年会置办鲜花时多聊过几句。
因为清楚是玩笑话, 所以都没多介意。华子琛也笑:“怎么不叫她来一块儿游泳呢?”
仅仅停顿片刻,沈河若无其事地说谎:“她不会。”
沈稚的故乡临海, 从小在海边玩,水性极好。
他没有表情,单纯不想让华子琛再问。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