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果决的铜墙铁壁。
但仅仅只是看起来如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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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习说:“过几天沈稚有假期,你要不要安排一下?”
沈河说:“安排什么?鲜花、钻戒、烛光晚餐?”
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,身为经纪人的习习当然清楚这一点。沈河说这话,也显而易见是在挖苦,于是活该得到一个狠毒的白眼。
“你们俩最近都遇上变动,营业转转视线也好。”习习只是建议,倒也没有要求他们这样。
沈河把书合上,沉默不语了一阵,好像真的在考虑。
“这几天确实有点闲得慌。”他说。
习习顿时萌生不好的预感:“闲得慌就去跑步,我可没让你搞事——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沈河自顾自做了裁决,“那到时候我去探班,顺便接她回家吧。”
这次轮到习习安静。
她挣扎着说:“不用做到这地步吧?”
“要不要去租个热气球来啊?感觉沈稚的表情肯定会很搞笑,她最烦出风头了。”然而沈河已经听不见别人说什么了,全心全意抱着整蛊的心情筹划与妻子重逢。
习习无话可说,最后索性罢手。只要他不违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