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他们。
到达指定楼层,保镖已经在走廊等候。做过检查,女助理领着他们走进去。酒店房间里铺着波斯地毯,沈河深吸了一口气,微笑着谈论房间里清新剂的味道:“尤加利。”
他没得到回复。
趁对方转背,习习恨不得踹他一脚,抓住机会挖苦:“估计人家以为你在搭讪。”
微微耸肩,意思是“不是吧”。
沈河说:“我是有妇之夫啊。”
黄正飞的时间安排一定很紧张,不然也不至于让他们等了一下午。
习习表面波澜不惊,心里却飞快打着算盘,计算今天究竟亏损多少。而沈河倒像是真的不在乎,漠不关心地低头读着书。一直到傍晚,才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座椅的推拉声。
天已经昏暗下来,黄正飞大步走来。
他年纪不轻,却穿着一件时髦的黑色v领衫,看到沈河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也是。
像他们这种在片场打过架的忘年交。常人一定难以理解,也无法干涉。
“这本书挺适合你的。”这就是他们见面后的第一句话。
黄正飞扬了扬下巴,很傲慢地示意那本《堂吉诃德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