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为夷。总的来说,习习判断出现在还毋需太担心。
“要么让公司来办也行, 反正我们交了那么多保护费。”习习兀自道。
却听到沈河嘲笑。
“那倒不用。”他语气很轻松。
回到家,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他感到再正常不过。
沈河与沈稚都是大忙人。这绝对不是坏事,有工作才能有收入。忙碌意味着不过时、被人承认,这对演员而言就是一切。
距离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已经不剩几天。
两个人在民政局里火急火燎领证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, 转眼之间,这么多年。其余人都甜甜蜜蜜、亲亲我我,再不济也娇羞漫溢, 只有他们俩相敬如宾,客气得有些相互提防,完美符合夫妻的标准。
等待太过枯燥乏味,沈河主动打破沉寂。没有前言, 也并无后话,他报出一个数字。
沈稚不解其意,用眼神询问。
“我的年收入。”沈河言简意赅地给出答复。
于是,沈稚若有所思地想了想。过了一阵,她也报出一个数字,外加崭新的请求:“等会儿我可以去吃过桥米线吗?”
然后,沈河说:“可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