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追究责任的男人身边去。
秦伶恬说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是我自己过来的,跟别人没关系。”
沈河动作僵住,目光示意她放手。
一时情急,秦伶恬说:“你还记得我吧?”
他挂断电话,退了一步,随即走回私人琴房。
资本家的大小姐是他不喜欢招惹的群体之一。那天之所以开口,也是对方先大放厥词、他正当防卫,一般来说,对方不占理就不会再折腾。
然而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也不少见就是了。
自己做过的事自己买单。
沈河不再抗议什么,索性继续弹琴,一边练琴一边思考角色的事。
他是半路出家,没什么戏剧性的光环,全靠苦练罢了。
秦伶恬看得出了神。
沈河生了一张面对他人苦难时时无动于衷的面孔,优越,自高。弹琴时动作略显生涩,但神色始终游刃有余。
她感到心惊,好像被拨弄过后升天的鸟群。秦伶恬走上前去,笑容不由自主泛滥成灾。
“作为外行,弹得很好了。”她问,“你在为拍戏做准备?”
他搁下手,这一回忽然变得友好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