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着,突然说:“有件事我很好奇。”
“你说。”沈稚也低着头。
“我们好像经常合不来。所以原先我想着结婚了,估计也会闹得很不愉快。”沈河说,“一开始确实有点难,但是后来,一直到今天,也就这样过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他说。
这时候,他们已经抵达了车跟前,不疾不徐地坐上去。
沈稚平静地错开视线。
她想了想,然后告诉他:“可能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了吧。”
又补充说:“凑合过呗。”
语气像在模仿春晚经典小品里的白云黑土。
她没注意到,他却脸色瞬间顿了顿。
“凑合过呗”的后半句是“还能离咋地”。
还能离咋地。
万一真能离呢?
沈河不急着发动车子,转而牢牢地盯着沈稚。沈稚感到狐疑,总觉得那目光里带着点要撕碎她的恐吓。只可惜谁都可能吃这一套,她却完全免疫,泰然处之地瞪回去。
他霎时说:“好一个‘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’。那麻烦你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。”
“我向来对自己说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