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信服。
沈稚记得,那一天,沈河他爸梳的背头,衬衫纽扣一直扣到领口,爱说、爱笑,整个人散发出自由散漫的气息。和沈河有些像,又不怎么像。
他们结婚时是见过的,只是没保留联系方式。沈稚先通过经纪人联络了沈河。
听到这则消息时,沈河犹豫了一阵。最终还是沈稚率先说:“我先招待爸吧。”他也没有异议,只是说:“不用对他太好。”
沈稚挂断电话。
沈河的爸爸立刻笑着说:“他是不是让你别对我好?”
沈稚微笑了一下。
“都这么大了,怎么还一点都不成熟呢,”他又说,“这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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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子琛送了沈稚一只梯形镶钻的腕表,作为那天手下监管不力、害她受惊的赔礼。
沈稚戴着看了看,得知价格以后,又默默地收了起来。
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,保持着微笑说:“我说沈河怎么接了个电话就走了。”
她说:“您和我先生最近关系很好啊。”
“是啊,他人很nice,而且很有想法。”华子琛说,“我觉得很适合做朋友。你不喜欢吗?”
真话当然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