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梦加的耳濡目染。
中学时期,沈稚完全不是坏学生那类型,违反校规的事一律不干,就连留长发也是正儿八经以艺考的名义进行了申请的。
进了大学,孙梦加动不动就来一支,她这才学会。
孙梦加阖上眼,眼睑上重重叠叠的墨绿色眼影映衬出疲倦。她惜字如金地交代:“要和前夫比命长。”
孙梦加邀请她去逛街。沈稚接下来没有什么安排,去一去也无妨。
只不过她预先说好:“我最近不缺衣服,就不买了。”
在车上,孙梦加笑起来,这时候倒有几分以前的样子。
“怎么会有女人不缺衣服?”她说,“说起来,之前我看到你的街拍了。那穿的是什么啊?你赚的钱是都拿给沈河炒股了吗?”
沈稚蹙眉,微笑说:“炒股都是哪年的事了——”
“是了,”孙梦加笑得前仰后合,抬手去擦沾湿的眼角,“也亏你能跟那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人结婚。”
在他们大学时期的交际圈看来,沈河与沈稚结婚的事不是惊讶,而是惊吓。
然而地震的主震也只有短短十几秒。
一开始,他们都默认是给《当你老了》造势,当事人也没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