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河捉住她手腕,随口说着“我会去接你”,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假装。
不过度亲热,不用力过猛。
蜻蜓点水,恰到好处。
昆虫的翅膀簌簌地蹭着沈稚的心,她的目光与他胶着片刻,随即毫不留恋地别开。
丁尧彩来接机,和沈河也轻轻问候一声。
沈稚刚上车,迎来的就是一箩筐啰嗦。工作,吃饭,移动,这样的日程又归来。而这种看不到头的日子也是幸运。
好不容易整理完毕,车里又静下来。
丁尧彩说:“有的话,我不知道该不该说——”
“彩姐每次这么开口,都是已经有打算的事。”沈稚淡淡地回应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沈稚抬手,传递出“请”的信号。
“你和沈河结婚的时候,你们两个人说好的时限、我们两边签下的协议都是七年。”丁尧彩语重心长,目光落在面前看不出岁月痕迹的女演员身上,“你要考虑将来的事情了。”
第一次见到沈稚的时候,丁尧彩觉得这姑娘挺文静。
不沉闷,不单调,但是也从来不闹腾。
沉得住气,上得了台面。
她拍戏时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