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稚听到急促的呼吸声。
“你在哪?”沈河问。
沈稚没有隐瞒,刚想说写什么,声音却只剩下:“你怎么……”
她看到他在过马路。
沈河握着手机飞驰而来,沈稚下意识举起拿手机的那条手臂挥动。沐浴着不少人的目光,他看到她。
“你来找冯斌?”沈河说。
沈稚支吾起来。她刚刚才记起他好像也是冯斌的室友之一,但吞吐的原因却不是这个。“张老师有点伤心。”她说着,示意手袋里装订好的a3纸,“新剧本也交不到他手上。”
沈河侧过身,无所谓地弄乱前发。他也穿的黑色,与她如出一辙的散漫打扮。
“说什么都先把他弄回去。”沈河说。
一瞬间,沈稚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。专业课上被骂最多的总是沈河。
他好像总有挥霍不完的精力,无懈可击的创造力和专注力。太过活跃偶尔会给他带来麻烦,但他死不悔改,永远我行我素。
年轻的男生和女生一起,他们在其他大学的门口伫立着。不勾肩搭背,也不交头接耳,甚至站的位置也离对方有一定距离。
在场没有谁能对他们完全漠不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