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立人抱着最后一线希望,问:“同学?”
尤立人兀自挣扎的模样挺可笑,尤晏也真笑出一声,“一直是那一个,你认识的。”
“……”
尤晏说:“她到荷兰w大读博,离我那挺近,周末开车两个半钟左右。怎么了,还想偷护照吗?”
尤立人心情复杂。
荷兰的w大他知道,公司有个博士就是从那儿的食品专业毕业,可以说是顶部人才,尤立人见到也带着几分敬意。冯师延如果只是一个跟尤晏毫不相干的女人,他看她也会是欣赏吧。
另一方面,他又戒备冯师延的“黑历史”,怕沦为下一个冯宏。
再者,连儿子也戏谑他,尤立人更加怒火中烧。
巧奶奶忽然比出两个手指,朝尤立人弯了弯,说:“偷一个不管用,得偷两个哦。”
尤立人:“……”
巧奶奶接着说:“不过,我看你应该先捂紧钱包,凭延延那个聪明劲,你小心也被‘空手套白狼’,哈哈哈。”
尤立人哼一声,端起瓷碗罕见地一言不发。
巧奶奶慢条斯理说:“有心事要及早说出来,憋在心里容易心脏疼。”
可能尤晏太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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