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树。她的树心当然没有虫子,只有源源不止的树汁,鸟喙浆白了,他也没静止,诠释“鸟为食亡”的奋不顾身。
……
尤晏当然没“亡”,还活得很,五分钟洗漱换衣,五分钟烤好面包片,煎好荷包蛋,还找出在这里落脚不久,偶然在一家艺术店淘的一对情侣水杯。珍藏两年,如今终于迎来首秀。
尤晏倒出两杯鲜奶,再端出昨晚洗好没吃完的樱桃,搭配得当的早餐搞定!
尤晏三两口搞定,涮了嘴巴,走到门边,又返回来,脑袋猛扎下来,亲了一下——确切说撞了一下——她的脸颊。
“晚上等我回来。”
冯师延拿着涂了芝麻酱的面包片,用手肘轻轻推他,“快去吧。”
然后,她听见车卷帘门的声音,等了一会,好像又关上,并没有汽车引擎的声音。
冯师延走到窗边眺望,尤晏竟然骑着山地车走了,屁股不沾坐凳,几乎站起来,风风火火,意气风发。
a市不大,房子就坐落在其中一个校区内,尤晏说过嫌弃开车老得找停车位,日常穿梭靠山地车当做锻炼,有时也乘坐公交。
她忍不住轻轻笑起来,用他看不见的口型,说“再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