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上四宫格空了一格,另两格互相通气,尤立人这一格跟清水锅一样,无滋无味。
他断线退出群聊。
巧奶奶窃笑,“他终于被气走了。”
晏茹无奈道:“他一把年纪,天天折腾儿子,也不嫌累。”
尤晏喂完猫回到书桌边,“咦?走了?”
巧奶奶说:“‘尤·孟德’败走华容道。”
晏茹伸一个懒腰,“巧姐,说真的,要不要来德国?我陪你去加纳利呀。”
尤晏附和说:“我也一起陪你。”
巧奶奶略显伤感,“一把老骨头,飞不动咯。”
屏幕像面镜子,映出从书房下来的尤立人。
巧奶奶跟两位“驻德大使”再见,盖上笔记本。
尤立人脸色发霉,说车轱辘话指责巧奶奶胳膊肘往外拐,差点直接说不识时务。
巧奶奶扬声说:“所以阿晏跟你这么不对头,你总不尊重别人的看法,觉得可笑、不当一回事。我今天话就放在这,我,雷天巧,一个生于建国前、从战争幸存的革命女性,死后绝对不入你们尤家家族墓地,我要葬在祖国的大海里。”
“……荒唐至极!”
尤立人拂袖而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