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家只有他老婆时塞到门缝。
不久,男老师家果然鸡飞狗跳,不得安宁。
那位阿姨给他家和冯师延家各拎一袋水果,摸摸他们的脑袋,还抱了抱冯师延,然后彻底消失在家属院。
后来,男老师还是有老婆的,却不是他们街上碰到的那一个。
林鸣真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,冯师延用一种陌生而老成的口气说:
“这人是个叛徒。”
越长大,冯师延的心思越难捉摸,他能感觉到那股隐隐的野心,她时不时迸出一两个他料想不到的结果。
比如,突然就订了婚,搞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合作社,甚至是农场公司。
这回竟然告诉他要出国。
林鸣真问:“出国,有几成把握?”
他不介意当她的退路。
冯师延说:“不知道,今年出不去,就争取明年。外面有人等我,他回不来,我总要出去……”
林鸣真愕然,甚至有点点恼火,气恼她的痴情。
“不是分手了吗?这都多久了,一年多了吧,也许他早就不等了……”
冯师延笑笑,分手以来第一次跟别人谈起那个人,脸上却像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