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的勇气。”
尤晏纠正他,“自由。”
路弘磊:“为你的自由!”
自由的声音像玻璃酒瓶相击般清脆悦耳!
“虽然我对结婚生子没想法,要我去动一刀,我还真有点——”路弘磊眉宇轻蹙,摇摇头。相比他,尤晏才更具哲学派通透。
尤晏说:“也没有‘一刀’,就不足一厘米长度的口子,不用在里面放东西。”
路弘磊只感觉手术刀的冰凉触到他相应部位,手动打寒颤。
“我还是得夸你勇敢。”
玻璃瓶又击出一个自由的音节。
路弘磊说:“其实吧,我又没有女朋友,做不做一回事。”
尤晏说:“一样,我现在处于自动‘生殖隔离’阶段。不过以后有女朋友也要做,迟早的事。”
路弘磊说:“‘生殖隔离’是这样用的吗?别欺负我生物只上到高二。”
尤晏说:“生殖隔离包括地理隔离。”
“地理隔离……”路弘磊喝了一口酒,滋润一下思路,“异国恋倒也算字面意义上的‘地理隔离’。”
忽然间,路弘磊睁大双眼,“等等,你‘生殖隔离’的下一句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