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沐浴露。”
尤晏留意脚下台阶,拾级而下,“我,长情。”
田径场开始有人跑步,观众席也稀稀拉拉坐着几对人。
有人偶尔转头,多瞄冯师延和尤晏一眼,很快又回到自己的世界。
而冯师延和尤晏一直在他们的一隅里,有限的时间分在彼此身上,毫不留心其他目光。
之后是吃饭,散步,回家,做-爱,日子又回到毫无主题的、零落又奢侈的琐碎里。
冯师延还是那么爱捧着他的耳垂,只不过今晚换成用脚踝,他偏头吻了吻她的胫骨,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她,那么默契、天然与熟悉地楔合。
他像扁舟载着她,她跟着他吐息静静起伏。
她稍稍撑起脖颈,下巴垫手臂,“你最喜欢我哪里?”
尤晏往脑袋后塞一只靠枕,不用那么费劲盯着她。
手指轻点她脑门,他说:“里面,一颗聪明的脑袋。”
冯师延咯咯笑,他的肺腔传来她下巴的碾压过,再熟悉不过的感觉让他也笑起来。
她说:“说点看得见摸得着的。”
尤晏说:“比如?”
冯师延指腹接他耳垂,“比